当时曾经
各种类型的真
惊动一些口吃的人
一群叮当作响的镍币
和北方平原的山羊，以及
一条游过长江的鱼
赛跑、演讲
白云散射，愉快地
抖落积年的阴雨后
阳光多么透彻！
多情而骄纵的鸟儿
在树梢蹦跳
自满的步子
补足身高之憾
在一片巨大的玻璃
造成的阻隔外，
清风数着迅速增殖的柳树
质数的苦味
如同食用酵母菌，封住秋天的嘴，
酿酒，并且
交换呼吸。
2011-9-18
老虎的孤独
一千只孤独的老虎
共用人间
这巨大的笼子。
他们散步、躺卧，柔软的利爪
无声无息。
他们不咆哮。也没有
抖动黄金的战袍，向莫须有的对立者
发起冲锋。
他们环抱更重要的懒散，
对冒失的猎物们看也不看
——那是局促的、
藩篱重重的一小时
幸好，很快地
车头调转，驶离人民医院一样的
老虎重镇
2011-9-18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