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-7:
写了6首诗;
对故事缺少感知的诗歌是高蹈的、虚无的、软不邋遢的,但执着于讲故事的诗,不如干脆讲个故事好了——往往真实情形是:既写不了故事,更写不好诗(与臧棣、康赫的讨论);
换了屏保,一个凶巴巴的提醒能真正起作用吗?
诗会偶尔梦见一架不可触地的梯子;
最悲伤莫过于:究竟起来,还只是个抒情诗人
许多文人为何会执迷于破坏的意象(或我即为其一)?断壁残垣、古道西风瘦马、憔悴损、"我破旧的嘴唇/用它海绵状的渴望/吞食那应被种植了的想念的种子"。世界在意识坍塌之前被毁坏,带着悲伤的、快意的、决绝的、仿佛出自己手的一一快慰。毛边书、断掉的指甲被屡屡提及即为此事
一个人最終必定遵從有限的上帝,他自己的上帝;博采而后獨專。通往羅馬的条条大道上,只有一段路,一輛車,一個人;命若晨星。
10-13:
感到涣散,好像涣散是诗的起点一样。诗的本能回来了但诗艺还在路上。多么漫长啊
2017-11-2
每天早上早早来办公室,会遇见在黑魆魆的卫生间独自刷微信的保洁工。照面,我和她都有些尴尬。
今年以来,日子过得很不高级,诗歌被深锁起来,仿佛一件禁忌。然而我知道它终究也不是什么、谁的、禁忌,它依旧自足并且会反哺我日益匮乏的精神。
每天散步回会带回来一小束花,花儿的明艳抵销了弥天满地的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