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街上,一会儿超过两个广告牌
“你干嘛老摁喇叭?”
不,那是窗外的事,别人的事。
我的事是听,电波里
跳舞的身躯哗哗响,轻吹的
风,越过了古典的海岸线
凝神于并不存在之物
身体的捣鬼术没有更多,你只给出
其中的一个,但也足够让我
没有话说。我的倒伏只是一种态度
基于非理性生活的短暂性,我们
只需要等着。
“瞧,现在”
我说。你声音里的铜牢固而轻快
我想住进去,就此——
人有一半的神性,物质之欲
的确减弱了这种轻
现在,是飘扬的时刻。
常识和来自于突发事件的滞重
不再妨碍我。有点胖也没关系。
在北方稍北,长城以南
赤裸的杨树林将给出的答案
像更深的谜面。命运的玄学
并不需要诗章的争议,总有那些错误
让我们一再跨进去:
等待,侵占,
塌陷,挣脱……
2010-6-8